花。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
她甩了甩披散的秀发:“都过去了。”
阳光穿过铁窗,亲吻着她的脸。
林跃看得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一楼就是李问的住所?”
阮文点点头:“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那应该是‘画家’集团的老人吴鑫。”他起身往外面走去:“我下去看看。”
阮文犹豫一下,走到门口平台往一楼看去,正好撞见林跃踢门的一幕。
只听“嘭”的一声,扬尘播撒,门锁两分。
“你……”
她想问林跃有搜查证吗,不过最后时刻把话咽了回去。
林跃隔着楼梯看了她一眼,钻进门框那边的阴影里,阮文摇摇头,走回画室。
房间很空。
没有家具,没有设备,没有纸笔油墨,连日常用品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在角落里有一些风干了的蝙蝠屎和老鼠屎。
看来“画家”离开加拿大前清空了这栋房子。
林跃找了一圈没有收获,由后面的楼梯上到三楼阳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扇天窗,那是提高画室采光的设置。
门是从里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