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吕先生。”小庄跟他握了握手,转身走了。
唐韵看着面无表情的吕夫蒙:“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吕夫蒙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在电视机镜头前面跟他唠唠。”
“吕夫蒙,你可别乱来。”
“亲爱的,你只需要专注画画,没有必要操心其他的事。”
“吕夫蒙,你去参加访谈可以,但是绝不能为难他。”
“为什么?”
“因为那幅画。”
“就因为他把画还给我们,你就开始同情他,认可他了?”
“余欢水以前是做了一些不应该的事,可是你不能不给他改正的机会吧?何况我不觉得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上次拿走我的画也是因为你拖欠他的借款不给,吕夫蒙,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陷入了一个怪圈,惩戒这个词的重心是戒,不是惩,而你对余欢水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惩戒,是发泄,发泄这么多年来的不满与怨恨。”
“唐韵,你前些天还说要同不明白情况就劝你大度的人保持距离呢,怎么到了这件事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不了解情况?”唐韵微蹙双眉:“好,是我不了解情况。”
说完话她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