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就拿开除学籍的大棒相威胁,还要让其在公共场合检讨,批倒批臭。军阀杀人,学阀诛心,小小一所高中,却把学界门阀的恶臭演绎得淋漓尽致,所以像你们这种学校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一手遮天的校长不除,恶规一日不改,你们就一日配不上‘百年树人’这个形容词。”
后面负责操作音响的后勤工作人员急得抓耳挠腮,脸红脑胀,但就是找不到问题出在那里,他明明拔掉了话筒连接功放的插头,为什么那小子还能把声音放大到整个操场?
殷铁生又一拍桌子,曾地站起来:“反了你了。”
作为回报,林跃端起他面前的茶杯,直接把茶水浇了他一脸,水淋湿了头发和衣服,茶叶沫子和茶叶粘在脸上,鼻子上,还有一片叶子蒙住了眼镜,看起来很狼狈。
至此还没完,他扬起手臂,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啪。
直接把殷铁生抽得转了半圈,趴在地上。
全场哗然,谁都没有料到他真动手了,而且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掌掴主管纪律的副校长。
“殷铁生,少妇白没少看吧?周六晚上的双人运动,另一个人不是你老婆吧?为了助兴还搞了个有声版少妇白,你可真会玩儿。主管纪律?就你这种无耻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