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受到半点摧残的情况下,摇曳的身姿可一点儿也不比那些文人墨客所钟爱的兰花草飘逸。
不过,一个是野菜,一个是花草,这身价瞬间就拉开了。
这野韭菜长得到处都是,也不见谁因为钟爱它的身姿而将它养在花盆里,而是揪扯了它们的叶子,剁碎做成了菜肴。
倒是那些矫情的兰花,因为不能吃,会来事会开花,愣是从山野匹夫变成了那些装逼犯的装逼工具。
唉,可悲可叹。韭菜大概会这么想。
刘青山没有用刀子割韭菜,而是依然用手一片片摘。
回到家里,交给老妈。老妈又吩咐他打鸡蛋,切竹笋,洗韭菜,剁韭菜。
忙完这些,暮色恍恍惚惚的就降临了。
这时,老爸从山里回来了,肩上还扛了一大捆木柴。
别看老爸是个大男人,可他捆的木柴却愣是捆出了女孩子扎头发的细致。一根根木柴长短相差无几,全都被两根红藤紧紧的捆绑在一处,紧密挨着。看起来像女孩子的头发,也像一捆捆面条。
而老爸呢,满身污渍,有干枯的落叶,有鬼针草的草针,有汗泥,也有一些小虫子。
看到老爸这模样,刘青山不由得想起昨天在山里遇到的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