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吴翠梅就一边上手挠刘远河,一边用脚踢他,虽说没打中多少下,但下手也是真狠了,就几下子,愣是把刘远河的脸上挂了彩。
刘远河本着男子汉不跟女人动手的原则,简称妻管严原则,没有回手,而是退出了大门。
可他双脚刚出大门,还没站稳呢,就看见两扇大木门呼啦扇来一阵风,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直接从里面上了栓。
唉,这就是风流的代价啊。
刘远河叫了几声,里面没人应他,他也实在没办法,只好坐在台阶上,看着已经被黄昏薄暮笼罩的院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唉!我不就是唱几句歌吗?至于闹这样?
院子外头,青草依依,溪水潺潺,大公鸡为了捍卫自己的九五至尊宝座,将一众母鸡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对视着异族头领——那只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就跟个瘸子似的大鸭子。
橘红色的云彩在院子上方轻悠悠的飘着,对于人世间的一切斗争选择了无视。
裹着清泉分子的秋风从山谷兜兜转转的吹下来,顿时降低了空气中的热度,鸡鸭被这凉风一吹,散了,又各自觅食去。
刘远河被这清凉的山风一吹,也顿时冷静了不少。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