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他疼得难受,感觉胃鼓鼓的,睡也睡不好,坐也不能坐,干脆就爬起身散步去。
这会儿时间还早,老两口还在堂屋里看抗日神剧。
见儿子挺着大肚子往外走,就都有些稀奇。
“青山,大晚上的,你干嘛去?”吴翠梅扭头问道。
“我胃不消化,我去外面院子走两圈。”刘青山说着,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开启大木门,山风呼啸而来,怪冷的。
吴翠梅闻言,不由得瞪了老头子一眼:“你说你,这脚好得差不多了,不求你干什么大功绩,你好歹在边上搭把手啊,你看看把儿子累的,一下子吃了那么饭,现在又闹不舒服了,你说你能成什么事?”
刘远河委屈道:“我早说了让他别乱搞的,他非要搞,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逼着他干活的。”
“你还有脸说,儿子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难道那院子弄好了,你没份享用?”
刘远河有些理亏,就不说话了。
吴翠梅骂了几句,就赶紧起身给儿子‘洒水’去了。
‘洒水’是一种封建迷信的做法,山民们常做。
做法也很简单,就是找来一口碗,装上一些水,然后用洗碗的丝瓜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