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追一头野猪,一般两三个小时就能追到了。可是,追者这一头野猪,整整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
眼看就要追上野猪了,野猪却忽然冲下陡坡。
那坡地十分陡峭,就算是人往下跑,都不一定能安然无恙,更何况是那么肥大的野猪呢?
可它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也无视陡坡,就是一头往下扎去。
果然,没跑几步,它就摔倒了,直接像个皮球一样往下滚了好远好远。
等我从上追下去,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它死了吗?”刘青山问道。
谭老头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死了,不仅死了,而且脸上还挂满了泪痕。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头在我看来只是食物的野猪竟然也会流眼泪?它在难过什么?它为什么要哭呢?”
老猎户哭了,两条崎岖的泪水从它内陷的眼眶里滑落,弯弯曲曲的淌过他沟壑丛生的面颊,犹如前面那条蜿蜒向前的小溪。
良久,他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我看到它鼓起来的肚子,看到它下身流出的血,我才恍然大悟,这不是一头简单的母猪啊,这是一头怀着胎的母猪。”
“我当时震惊不已,连忙剥开了母猪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