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一个小时不到,一切都办妥当了。
这时候,老妈的粘米糍也做好了。
她见儿子得空,便又吩咐道:“青山,你进来。”
刘青山隐隐有些不安:“干嘛?”
“进来。”
刘青山不敢不从,颤巍巍的从院子走到屋里。
吴翠梅指着堆满天井的各种锅碗瓢盆说道:“你把这些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洗刷一遍,一点污点都不能看到,知道没有?”
刘青山仰面大呼,几乎要昏厥过去:“妈!我刚扫干净鸡舍院子,现在又要洗这一大堆碗?能不能不洗啊。”
“不行,必须洗,”老妈的语气不容争辩,“不仅要洗,而且要洗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一点脏的地方。”
刘青山扶额,幸亏是个开挂的男人,要是换成普通人,还不得昏过去。
老妈叫洗,不能不洗啊。
刘青山开始洗碗,老爸还在打扫房子,老妈则找了些红背菜跟就韭菜回来。
刚从菜园子回来,她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刮山药剥冬笋,看起来好不忙碌。
刘青山一边幽怨的洗着碗,一边叹道:“唉,要是我也有个妹妹就好了,这样一来,每次我去她家的时候,她都要以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