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它看起来柔弱,可解下它的腰带,剥开它的衣服之后,却能看到一块白如玉,润如水的躯干。
它不是瘦巴巴的只剩下骨头,而是浑身无骨,软绵绵的躺在手心里,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刘青山咽了咽口水,往叶包糍上吹了几口气,然后就将叶包糍送入口中。
糍粑初入口中,略微有些烫,但在烫的同时,却有一股浓浓的箬叶香味借着腾腾热气的力量,直往喉咙里拱。
与此同时,牙齿碰到了软绵绵的糯米糍粑,舌尖也与之缠绕,于是乎,一股甜而不腻的味道便从这小小的糍粑里迸发出来,与牙齿缠绵,与舌头共舞。
叶子的香味,糍粑的甜味,两者似乎天生一对,都在以恰到好处的分量烘托着彼此,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二月初二不是什么大节日,不过,好歹也算是个节日,所以村里大部分人都准备了糍粑,只有一些家庭比较困难,实在没有多余心思准备的山民才没有把二月初二当成节日来看。
刘青山家里如今也算奔小康了,一家人吃了简单的早饭之后,又开始准备今天要吃的美味食物。
吴翠梅看着拔鸡毛的儿子感慨道:“唉,现在的人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好过了,记得你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