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细长的花柱,将花柱顶端的诸多细小花儿抖得摇摇欲坠。
它们虽然不惊艳绝伦,但是,在庸俗的世间,以米粒大小的芳华争春色,也算是一种不俗吧。
不知道诗经里有没有赞美过它,反正,本草纲目里是有的。时珍曰:“虎耳生阴湿处,人亦栽于石山上。茎高五、六寸,有细毛,一茎一叶,如荷盖状。人呼为石荷叶。叶大如钱,状似初生小葵叶,及虎之耳形。夏开小花,淡红色。”
之所以叫虎耳草,正是因为它的叶形像老虎的耳朵。
那一只只饱满的小耳朵,也正在春阳微风中窃听着这世间的一切呢。
刘青山与它们对视良久,仿佛听到了它们因为幸免于难而愈发努力抽茎散叶匍匐繁衍的细微声响。
然后,又不由得想起爷爷来,想起儿时不识虎耳草,如今却因为留住一墙虎耳草而欣慰感动。
哈哈,也许,这就是植物的魅力吧。
挖掘机师傅留在这里干活,刘远河负责监督,刘青山则又去镇上买了一些水泥管。
这些管子直径为一米左右,买了不少。
让卖水泥管的老板运来老村之后,再由挖掘机慢慢吊下车,并先放置在平地上。
看着堆满平地的水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