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被折磨的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
她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些农妇做完农活,戴着草帽,三三两两地坐在树荫下聊天。
朝颜走了过去,听她们说话。她们有的聊农活,有的聊家中的儿女亲事,聊一些八卦流言。或许是应该刚刚蔡乐海经过的缘故,她们几个的话头便不自觉扯到了蔡家身上,也让朝颜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那蔡少爷又在外头喝花酒了。”
“蔡老夫人为人正派,偏偏养了这么一个喜欢惹花拈草的儿子。这蔡夫人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一个丈夫。”
“蔡夫人已经运气不错了,有蔡老夫人压着,没让儿子把外头那些小情人抬入府里添堵。而且蔡夫人这些年来都不曾诞下子嗣,能稳稳坐着当家奶奶的位置,还不是蔡老夫人护着。”
“你们有所不知,蔡夫人十年前在怀有身孕的时候,蔡少爷在外头养了个外室,那外室心思歹毒,故意跑蔡夫人面前说她和蔡少爷两人是真心相爱的,让她成全他们。当时蔡夫人被刺激得动了胎气,直接流了孩子。那可是个男娃啊!我看就是那次伤了身子,才一直没有身孕,毕竟当时月份也大了,有六个月呢。”
“只是蔡夫人没有儿子,也不是个法子,蔡老夫人再偏袒儿媳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