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本事,让他相见恨晚。
褚经年看向朝颜,用眼神询问她。
朝颜微微点头——他们来州府一方面是为了约会,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第一时间听到赛诗会的八卦,如今能够现场围观,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她和褚经年都易容过了,根本不怕会掉马甲。
褚经年见朝颜答应,于是也颔首应下这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男子也同他们自我介绍,说他叫杨天歌。朝颜倒也听过这位的名字,是泰州有名的才子,品行也不错。
对于褚经年答应一起去赛诗会一事,杨天歌自然很高兴,只是……他的目光落在朝颜身上,便多了几分的迟疑。
朝颜轻声细语道:“杨公子,怎么了?可有什么不便之处?”她在人前做足了温柔腼腆的未婚妻形象。
杨天歌是个老实人,所以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文公子包了好几个映月湖上的花船,列为赛诗会的场所,据说还请了些花魁和清倌宪献舞。”
这种情况是十分常见的,就算在诗会上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人们最多也就是感慨一句真是年少风流。
褚经年想了想,说道:“不如让我未婚妻女扮男装进去见识一下好了,她对赛诗会闻名已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