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到车间熬夜班。”
果然,后来很多女生不是分到生产办坐办公室,就是在干净的化验室做轻松的质检员。
安素却被流放到提取车间拧阀门去了,那三天熬一个通宵夜班的痛苦,真不是贪睡的安素能承受的。
谁让自己总是这样格格不入,到哪都能引人注目呢?那么多不专心听讲的人偏偏拿她开刀,她偏偏又抖起了羽毛和逆鳞,去维护自己那不值钱的尊严和清高。
贺敬玄说的对,她这种性格到哪都会吃亏,不通世故,不圆滑又不会溜须拍马,整日故作深沉让人觉得她目中无人。
性格上的缺陷也就罢了,多吃点亏、受点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那让人不容忽视的美貌才是生活中最大的危机,不到一星期,安素的个人资料在整个厂区又芳名远播了,骚扰电话不断,追求者开始在车间和宿舍的门口围追堵截,已婚的、未婚的,这些社会上的老油条可不像学校里的男生那么斯文,管你有没有对象或老公,逮住机会就揩油、吃豆腐。
尤其是上夜班的时候,安素那组的班长是某高层领导的小舅子,连车间主任也拿他没办法,工作不认真,就喜欢调戏妇女,一到他调试机器就会导致冒夜,大家都叫他丁冒液,安素常被他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