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的龟儿子。”
“……”
薛泓碧听罢,只犹豫了片刻,乖乖喊道:“义父。”
傅渊渟知道这少年面上乖巧心眼不少,这一声“义父”怕是比黑心贩子卖的米酒掺水更多,若论真心恐无三两,可架不住他现在心情颇好,便也笑眯眯地应了。
话开了头,气氛也就缓和下来,薛泓碧又问道:“义父,当年那些事情……你再跟我说说吧。”
傅渊渟正拧开酒壶往嘴里灌,浑然一副信马由缰的模样,闻言低头看他两眼,道:“事情太多了,你想先听哪一桩?”
薛泓碧毫不犹豫地道:“你加入飞星盟的原因,又如何被所有人当作叛徒,这些年都在做什么……我想了解你,越多越好。”
傅渊渟似笑非笑,不答反问:“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为何要跟我走呢?”
“因为你是一定要带我走的,而她不是你的对手。”薛泓碧抬起头,“无论你有何打算,总归是冲我来的。”
离了杜三娘,薛泓碧身上的软弱也被一并剥离了,他抓紧缰绳看着前路,尚显稚嫩的背脊挺得笔直,如一柄新铸的剑。
傅渊渟见他如此,恍惚看到了薛海的影子,唇角不自觉地带上笑意,正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