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任武功如何高强之辈喝下一盏也只能任人宰割,饶是傅渊渟武功盖世,喝下药茶后也晕眩了片刻,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躯。
这一局傅渊渟先手,他的棋风不似平时行事肆意妄为,反而处处透着沉稳冷静,又在严荃占据上风时每每剑走偏锋,叫半盘谋算都作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傅渊渟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严荃却愈发觉得烦躁,终于在属下再次来报时丢了棋子,道:“杜鹃回来了吗?”
“回、回来了,但……”
属下难得有些吞吞吐吐,严荃察觉情况不对,又见傅渊渟抬头看来,只好道:“让她进来!”
首先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然后是一双沾满血污的红鞋子。
杜三娘已经还刀入鞘,一手将微微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一手拎着个血淋淋的布包,一路走来滴溅开一条血花道。
“你……薛泓碧在哪里?”严荃脸色微变,他下意识看向傅渊渟,那老魔唇角还带着笑,一双眼如夜枭般落在那布包上。
“那兔崽子惯会找死,属下无能。”杜三娘柔声一笑,将布包轻轻放在棋盘上,“只能以此回来复命了。”
严荃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十二年前,杜鹃杀死薛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