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一大一小两个穷鬼,便嗤笑着转过头去继续吆五喝六,有婀娜女子端着酒菜媚行而过,同样吝啬给予眼神。
因此,没有人注意到这俩人不仅没被赶走,还由匆匆赶来的老鸨亲自引路,绕过正门从侧面上了二楼。
直到进入温暖敞亮的屋子,薛泓碧仍没回过神,怔怔地看着傅渊渟手里那块牌子,就是这么个看起来不值钱的东西,不仅让四个人高马大的护院脸色煞白,老鸨浓娘更是卑躬屈膝。
“宗……”
没了外人在场,冷汗终于顺着浓娘那张风韵犹存的脸流淌下来,花了她过于粉饰的妆容,显出了几分衰老和可笑。
她想说什么,看到这不该出现的孩子又生生住口,只得生硬地转了话头:“您今夜大驾光临,飞仙楼蓬荜生辉,属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此言一出,薛泓碧心脏猛跳,他终于意识到傅渊渟为何执意来此,这飞仙楼根本就是补天宗设在绛城的分舵,老鸨八成还是他以前的死忠!
傅渊渟适时拿起桌上的糕点,往薛泓碧嘴里塞了一块堵住他的嘴,头也不抬地笑道:“补天宗现在只有周宗主,如今你是飞仙楼的主人,而我不过是流离之客,还拘泥这些做什么?”
浓娘眼眶微红,语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