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对面,道:“倘若明天还找不到人,恐怕弱水宫就要按捺不住了,也不知道方少主那边可有查出什么线索。”
江平潮捏了捏眉心,道:“怕只怕我们找到了人,却不是凶手。”
若那昭衍真是凶手,此案就是一桩江湖仇杀,归根结底也不过涉及弱水宫旧怨,与其他人毫无干系,自当事了拂衣去。然而,若昭衍不是凶手,此事十有八九是弱水宫内鬼所为,背后牵涉必然不小,他们这些外人知道得越多,越不容易全身而退。
穆清想到叶惜惜和江鱼之死,眼里不禁流泻出悲意,旋即被她小心收敛起来,低声道:“若非方少主发现了指印端倪,我们现在还不知变得怎般情形,那杀人凶手阴毒狠辣,就怕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说起来,这件事也有古怪。”江平潮皱起眉,“依咏雩所言,杀害他们二人的凶手是一女子,若说是那昭衍的同伙,其目的就该是骆冰雁,与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徒增枝节?如果不是他的同伙,凶手这般行径是要离间我们两派关系,矛头应该直指武林大会,为什么要挑在弱水宫的地盘上动手?”
穆清摇头,自打来了梅县,变故一个接着一个,她到现在还如堕云雾里,四周俱是乱麻缠绕,根本找不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