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月你血口喷人!”
这一席话不可谓不诛心,沈落月不仅暗指他勾结外人杀害叶惜惜和江鱼,还将骆冰雁之死也推到他头上,霍长老恨不能将她生撕,强压着怒火道:“当年宫主夺位之时,我第一个倒向她这边,倘若老宫主之女回来复仇,岂能放过我?”
顿了下,他又看向白道众人,举起自己的左手道:“方少主遇害着实令人悲愤,可若是我霍某人所为,根本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更不会留下活口!诸位的心情可以理解,然而此事分明是有人暗中搞鬼,想要陷害于我,还请各位三思而后行,切勿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穆清与江平潮对视一眼,又看向刘一手,后者神情冷漠地道:“今日子时至寅时,你在哪里?”
霍长老思索片刻,道:“我送方少主四人出庄后,前往去地牢审问负责看守冰窖的门人,约莫子时三刻回到演武堂,派遣弟子前去支援沈护法,然后去医堂换药,卯时方出。”
“医堂?”刘一手眼眸微眯,“可有人证?”
这个问题看似平常实则刁钻,霍长老的左手根本没有大碍,包扎换药本就是骗人耳目,他或许会去医堂,却不会真正让人看伤,倘若真有人出面作证,必然是为霍长老遮掩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