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江平潮想到自己这三天来的悔恨难过和妹妹流过的眼泪,恨不能把这混账玩意儿打成狗头,可他也知道方咏雩所言句句在理,若是没有这一场变故,他们或许已经离开梅县,却再也不能从这里解脱了。
穆清努力平复了胸中激荡的情绪,道:“袭击你们的人是谢长老,可有证据?”
“我用霹雳弹炸伤了他的腿,想来还未痊愈。”方咏雩看向谢青棠,善意提醒道,“谢长老不妨脱下鞋袜让大家一观,或许那凶手精通易容有意陷害于你呢?”
谢青棠为今天预估过许多变故,唯独没想到……方咏雩还活着。
该死的人重现世间,这已是最大的变数,左腿伤处虽然已经不碍于行,丑陋的伤疤还残留在上,火器留下的烧伤非同寻常,在场诸人也不是睁眼瞎。
于是,谢青棠只是看着方咏雩,纹丝未动。
有的时候,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满堂如死般寂静,直到水木缓缓开口道:“谢长老,你说自己正好在附近办差,今日才来此祭奠,为何会在三日前出现在命案现场?又是出于何种原因让你不惜杀人灭口也要替沈落月拿回梅花钉?”
这一回,他不再维持表面的尊敬,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