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道:“方少主,不如咱们正儿八经交个朋友吧?”
方咏雩:“……”
当初在越州常安县苦等消息时,方咏雩每天都要向天祈祷昭衍跟江烟萝平安无事,可等他们当真归来,方咏雩又看昭衍各种不顺眼,不怪他翻脸无常,实在是这混球好似天生长了二皮脸,你若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个大染坊。
一路走来,方咏雩的道行也增进不少,当下连个眼神也欠奉,转去柜台前对掌柜的说道:“杏花苑还空着吗?”
醉仙楼占地极广,后院又划分明晰,建起四个独立客院留作贵人下榻处,其中杏花苑从不对外开放,唯有方家人能够使用,外人连听说也难。
闻言,掌柜的连忙抬起头来,接过方咏雩递来的一块玉佩,有些不耐烦的神色登时一变,赔着笑道:“原来是公子,怪小的有眼不识……老陈!快些过来,带贵客们到杏花苑去!”
江平潮目瞪口呆,回过神来难免有些羞恼:“你既然有门道,为何不早说?”
不等方咏雩解释,江烟萝已经“扑哧”笑出声来:“哥哥,刚一进城时表哥就想说了,是你性子太急又跑得快,压根儿没听他说呢。”
江平潮老脸一红,众人都笑了起来,连日赶路的疲倦也好似消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