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少主也不能肆意杀人!”
“江小姐,今时不同往日,这武林大会上出手无忌,生杀之事屡见不鲜,倘若是死在比斗之中,顶多算是结下私仇,于公无损。”杜允之以扇遮住半面,目光不经意似的落在方咏雩身上,“小山主的武功固然高强,可王鼎早在十八岁时就能以寡胜众扼杀蟒夫人,今日一战恐怕……”
“住嘴。”方咏雩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森然寒意。
杜允之背后一凉,笑容却纹丝不变,他看着方咏雩转过身来,逆光之下,这个常年多病的温润公子竟显得有些阴鸷。
他下意识握紧了扇柄,笑道:“方少主似乎有别样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方咏雩看了他好一会儿,那目光几乎化为实质,如毒蛇般窜进杜允之的衣衫下,在他背脊上扭来扭去,冰冷黏腻,带着一股瘆人的恐怖感。
半晌,方咏雩才转过身,重新看向水潭,淡淡道:“昭衍会赢的。”
“八卦镜已经落水,王鼎也已盯上了他,不管他想要转战阵位还是过水上岸,皆进退两难。”杜允之收敛了笑容,“小山主虽有挫败天狼弓之力,可被王鼎扼杀的蟒夫人却要比之更强,倘若易地而处,天狼弓不是武疯子的对手,而小山主未必能赢过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