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金疮药洒了上去,又服下几粒解毒丸,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是我托大了,幸好只有一枚针……”
方咏雩拿起纱布为他包扎,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昭衍也不隐瞒,把自己如何处理女尸和跟踪杜允之的事情和盘托出,方咏雩本就心怀惴惴,听他如此一说,脸色可谓精彩纷呈,下手也重了三分,疼得昭衍直咧牙花子,连声叫道:“祖宗你可轻点,我这是人手又不是螃蟹钳子!”
方咏雩回过神来,没好气地道:“明知对方并非善类,还敢拿胳膊去接毒针,我以为你是铁打的不怕疼呢。”
昭衍哪肯让他逞口舌之利,当即还嘴道:“哪里哪里,比起方少主明知有陷阱还要上赶着去踩,我这点微末本事算得了什么,哪比得上你炉火纯青的找死功夫?”
方咏雩:“……”
想到这混账玩意儿也算是为自己受过,方咏雩到底没再跟他计较,问道:“杜允之和那位陈大人,你如何看?”
“我若是所料不差,这两人背后的靠山很可能是听雨阁。”昭衍正色起来,“话说,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朝廷那边就没有半点风声?”
高祖是在马上夺天下,武宗又有亲征乌勒的盖世之功,大靖尚武之风逐年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