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罪无可恕,方盟主难道就此坐视亲子任人鱼肉?”
江烟萝迟疑道:“当时我陪着姑母等在殿外,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得而知,只晓得这样的处置是由那位萧楼主提议决定,黑白两道争执不下,唯有妥协。”
昭衍沉声道:“若真是如此,那方咏雩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烟萝浑身一颤,急忙追问道:“什么意思?”
“阿萝,你跟方咏雩算是青梅竹马,难道不知他的性情外柔内刚?”昭衍叹了口气,“他是武林盟主之子,又亲身经历过绛城一战,不可能不知道偷练《截天功》的利害,却仍是甘愿去做了,可见他下了何等决心!与其没了武功变回废人苟活余生,亦或者沦为周绛云练功的炉鼎,他宁可死得痛快。”
江烟萝的脚步陡然顿住,脸色在这一刹那惨白如雪,直到昭衍走出了三五步远,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什么碧玉闺秀的礼数都被抛诸脑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抓住了昭衍的手,哀求道:“阿衍哥哥,阿衍哥哥,你、你救救表哥吧!你这么厉害,又是表哥为数不多的好友,你救救他,好不好?”
昭衍只觉得紧挨手腕的那处掌心一片湿冷,略一低头就能看清江烟萝的满脸惶急之色,他心中一软,本欲将她手掌拂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