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什么皮肉伤,腕子上那只上好的翡翠玉镯撞碎成了五六瓣。
清脆的玉碎声响起,两人都愣了一下。
昭衍原本是有心引她发笑,没想到玩笑开过了火,连忙扶江烟萝起来,用手帕捡起了玉镯碎片,难得尴尬地道歉:“阿萝,对不起,我……”
“这个镯子,原本是我娘的。”江烟萝没有动怒,只是看着他手里的碎玉,“她老早就把镯子送给我,算是婚事的添妆,直到三年前我才把它戴上,今天……表哥说要解除婚约,镯子也碎了,或许真是缘分尽了吧。”
昭衍一时语塞,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玩笑,可江烟萝哭过了一场,现在已经恢复了冷静,低声道:“阿衍哥哥,我没怪你……不瞒你说,我知道表哥他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我一个女儿家,婚事向来由父兄做主,与其嫁给不熟悉的人,倒不如嫁给表哥,但如今……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你能明白过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昭衍如蒙大赦,他也不好把碎玉还给江烟萝,用手帕包了往怀里一塞,诚恳地道:“阿萝,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娶你的人能从中州排到滨州去,你何必吊死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呢?”
“你先闭嘴吧!”江烟萝心情初缓,闻言没好气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