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胸膛,适才被强压下去的那口鲜血立时喷了出来,昭衍又绕到水木身侧,一手扼住他咽喉,一脚踢中他小腿,将人当作了竹竿子,骤然下压按在了自己膝盖上。
“咔嚓”一声,腰椎被膝盖顶压出不堪重负的怪响,水木整个身躯变成了一张弓,只要昭衍再次用力,就能同时折断他的颈骨和腰椎骨!
“这——”
“好高明的擒拿功!”
“怎么……”
这一串连招看似繁琐,使出来却只用了一息工夫,许多人都只觉得台上残影一动,水木便受制于昭衍之手,纷纷目瞪口呆。
水木身体被折,脖颈也遭一只铁掌死死扼住,他刚要奋力反击,颈、腰两处便齐齐传来锥心刺骨般的剧痛,令他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只能睁眼看着昭衍,艰难地道:“你——”
“水木,上次为了救人突围,我不得不使出下策,你心有不甘,我亦然。”
顿了下,昭衍垂眸,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今,我不耍花招,堂堂正正地赢了你,你……服不服?!”
手掌伤口再度裂开,鲜血顺着昭衍的手淌在水木颈间,眨眼间染红了他的衣襟,犹如封喉喋血般令人怵目惊心。
水木怔怔地望着他,不知怎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