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了。
江家兄妹站在院落里等待,穆清于门前僵立了好一会儿,这个在生死关头都不曾眨眼的女子现在竟有些畏惧不前,她深吸了一大口气,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发出了物件砸落在地的响动,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嘶声。
这声音不大也不清晰,像是咬住了什么东西,只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残音,如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来回割着肉,一下一下让人心疼如绞。
江烟萝并未刻意去听屋里的动静,江平潮却不知听见了什么,本就苍白的面容上愈加没了血色,手指无意识地攥成了拳头,连掌心渗出血珠也不自知。
“哥哥!”
这时,江烟萝一声呼唤强行拉回了他的神智,江平潮怔怔转过头,眼眶里尽是血丝。
江烟萝将他的手捧起,一根根掰开指头,用丝帕拭去那些半月形的血痕,轻声道:“流血了,疼吗?”
“……不疼。”
“你莫要骗我了。”江烟萝抬起头,“人心都是肉长的,哪会不知道疼?”
江平潮呼吸一滞。
“哥哥,告诉我,穆姐姐刚才说了什么?”
江烟萝的声音愈发轻柔,像是缠绕手上的蛛丝,轻易就能将它扯断,偏又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