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宗门,得悉此事更不可坐视不理,我向父亲请命,他已应允。”
穆清的眉头舒展开来,却是道:“我二人车马慢行,少帮主若与我们同路,只恐延误要事。”
江平潮听她这般说,心下不禁一黯,强装无事地道:“天下时局混乱,各路匪患屡见不鲜,何况武林大会余波未平,恐有黑道宵小暗中环伺,你二人势单力孤,难免令人担忧,故而盟主让我赶来与你们同行,待出了中州地界再与你们分道。”
一听是方怀远的安排,穆清便也不好再推脱,展煜眼睛微眯了一下,对江平潮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少帮主一路护送了。”
江平潮不再说些客套话,自打在武林大会上败战之后,这个豪气爽朗的男子就变得沉默许多,仿佛无形的阴云笼罩在他心头,叫他说不出口也走不出来。
他翻身上马,穆清坐上辕座御马驾车,三人挥别亲友下山而去,天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极长,又残忍地将之扯离了这片土壤。
时人轻生死、重别离,盖因这世道风云莫测,朝夕之间已是祸福骤变,此一别少则数月,多则数年,若有不幸,便是此生再难重聚相见。
昭衍三人在送客亭前驻足许久,直到再也望不见离人的影子,这才收回了目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