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赔罪,否则那便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方咏雩怔怔地看着他:“你还当我是朋友?”
昭衍一笑,将另一杯茶向他推过去,道:“若非如此,我就不来见你了。”
悬在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下,方咏雩脸上总算有了笑容,他坐回凳子上,以茶代酒跟昭衍喝了一杯,方才冷凝的气氛逐渐冰消雪融。
昭衍问道:“你特意叫我来,不止为了说这些吧?”
方咏雩点了点头,道:“我想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否还能恢复?”
昭衍抬手在他腕脉上一撘,不多时便摇了摇头,道:“你的经脉和丹田虽然保住了,但是一身功力被周绛云打散了十之八九,就算重新修炼也会滞涩重重,除非……”
见他迟疑,方咏雩忙追问道:“除非什么?”
昭衍道:“除非你改练阴册。”
这句话并非敷衍,方咏雩的体质本就偏向阴寒,练起阴册来事半功倍,如今功力溃散,体内阴盛阳衰,又有前五年的底子在,正是修炼阴册的大好时机。
岂料方咏雩听他说罢竟不见多少喜色,反而问道:“别无他法?”
昭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以为你经历了一番死劫,会变得看开许多。”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