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珂深吸口气,眼睛却红了,她道:“这像什么样子?”
王鼎不吭声了,他盘膝坐在李鸣珂背后,一掌抵她后心,一掌抵她后腰,努力摒弃杂念,气沉丹田,运转内力。
李鸣珂已有些昏昏沉沉,即便火堆在侧,仍觉得如堕冰窟,正当她快要失去意识时,忽有暖意从背后传来,旋即又有两股柔和的真气渡入,如同两只手深入体内,抓住李鸣珂自身的内力,外推内引,助她运转周天。
疫病到底与毒药不同,但凡没有病入膏肓,便不是无解之症,尤其是对习武之人而言,李鸣珂这回之所以病来如山倒,一是这些天来舟车劳顿使她外疲内虚,二是疫病由伤口进入,直接渗透进血脉里,如此才将她打垮。
王鼎不懂医,却也察觉到李鸣珂气虚脉浮的异样,此时已别无他法,他不敢赌李鸣珂能否熬过这道坎,只想着就算是鬼门关,他是抬也要将她抬过去。
李鸣珂的内劲偏向阴柔,王鼎学的却是阳刚功法,他不敢贸然送入真气,一点一滴地将内力渡入李鸣珂体内,丝丝缕缕如穿针引线,全力助她运转内息,这功夫说来简单,实则极为繁琐,稍有不慎王鼎就要遭受反噬,彼时气血逆行,神仙难救。
本是杀人的武功,有朝一日竟要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