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道:“速速带你家小姐下山去!”
“王鼎!”
李鸣珂又气又急,奈何王鼎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既不走也不退步,就那样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一瞬间,李鸣珂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她死死咬住唇,几乎咬出了血。
王鼎这才笑了,他拍了拍那装有铜钱的小布袋子,对李鸣珂道:“大小姐,我将兄弟们托付给你了……当日我走之后,负责带领弟兄们的是朱长老,他从小看着我长大,是个顶可靠的人,你私底下将情况对他略作说明,他会帮你的。”
“……”
李鸣珂喉头发哽,她张了好几次口,最终没能出声。
她从小就不是爱哭的姑娘,如今也过了嬉笑哭闹的年纪,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眼泪比任何动作都要无济于事。
李鸣珂带着两个镖师走了。
她上山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下山却只消半日,没有马匹代步,全靠轻功和脚力,两个镖师都逐渐力不从心,李鸣珂仍咬牙死撑,总算赶在日落之前翻过堆积如山的乱石,来到了山脚下。
夕阳余晖照在身上,非但没有丝毫温暖,反而有股长夜将至的寒意。
打一踏出云岭山,李鸣珂便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