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如木偶的王鼎道:“你若冥顽不灵,这便是你的下场。”
眼见无法轻易撬开昭衍的嘴,他给王鼎喝了一碗不知名的药酒,再将二人关在一处,站在栅栏外旁观斗兽戏般看他们俩自相残杀,昭衍已暗自做好孤注一掷的准备,不想有人匆匆来报,对匪首耳语了几句,他素来耳朵尖,隐约听到了“目标现身,事不宜迟”八个字,不等琢磨深思,匪首已面色大变,拂袖离去了。
这一走,两个多时辰也没回来,营地的巡守换过一波,昭衍与王鼎皆已筋疲力尽,被他们从栅栏里带了出来,昭衍被捆在一棵树下,王鼎许是药效发作,很快坐在地上发愣,巡守见怪不怪,竟也不去管他。
眼看天色将暗,昭衍缓过了力气,担心匪首将归,趁着巡守第二次轮换的机会,悄然将绳子挣脱,打杀了附近几名守卫,一不做二不休点了王鼎的昏睡穴,带人遁入林中,施展轻功狂奔而去,堪堪将追兵都甩在了后面,只是他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唯有死马当作活马医,想去南麓碰一碰找寻出路的运气,没想到出路没见着,倒迎来了午七。
“……便是如此了。”
昭衍已是累极了,满脸疲态地坐在地上,一旁的王鼎仍在昏迷中,身上伤痕累累,不少伤口都结了血痂,可见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