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是真?”
殷令仪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太多的巧合堆砌到一处,那就不是巧合了。”
“怎么说?”
“眼下冯楼主尚且被困山中,萧楼主却有闲心在这儿喝上两日清茶,难道不也是认为我来得太巧吗?”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入耳,萧正风持杯的手微微一紧,他无须细看,这只杯子已经裂了。
气氛霎时冷凝,殷令仪恍若未觉地给自己添了一盏热茶,道:“所谓赈济救人,平南王府大可派出一两个管事来此,他们能做的定然比我更多,偏偏我来到了这里,还是在这风声鹤唳之时,萧楼主心里一定在想,我定然是另有所图。”
萧正风扯了下嘴角:“郡主何出此言?”
“我确实是另有所图。”殷令仪呷了口茶水,眉头微皱,“不过,在住进县衙之后,目的已经算是达成了。”
这下子,萧正风是真正坐不住了,他仔细回想殷令仪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无一有异,除了一些私密活儿,其他都是在自己和暗卫们的眼皮子底下,她哪来机会搞小动作?
除非,殷令仪所指的是她住进县衙这件事本身。
“你……在躲避谁?”
多年来的明流暗涌,朝廷与平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