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再行修复二人的关系,只不过……得留一条后路了。
心知萧正风此刻还在气头上,冯墨生今日不再去他面前晃荡,亦不曾插手过多事务,只在自己院子里翻阅这两日的密报,直到夜幕降临,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何事?”
“回禀楼主,医师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王鼎醒了。”
冯墨生眼皮一抬:“可还发疯?”
“暂且不知,只晓得萧楼主已经过去了,请您也去一趟。”
冯墨生心下了然,王鼎被带回县衙已有两日,只是昭衍点穴颇重,他自身又真气紊乱,纵然解了穴道也不曾苏醒,如今总算醒来,萧正风才要他去掌掌眼,兴许能从王鼎嘴里撬出些什么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成了疯子,不也有疯子的价值吗?
冯墨生欣然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将修好的铁钩手装回肩下,这才疾步赶去。
县衙里面没有医堂,后院廨舍又住着殷令仪,哪能让一个武功高强又随时可能发狂的疯子住进去?因此,萧正风命人打扫出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加固了铁锁栏杆,派地支暗卫轮班看守,至今没出任何事端。
天下乌鸦一般黑,各地衙门的牢房也大多阴暗湿冷。
冯墨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