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枕边插了一把两刃刀。
鉴慧不知详情,却也察觉到了昭衍身上涌动的杀气,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凝神戒备起来,好在昭衍很快回神,朝他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是那取经路上女妖精,不吃和尚肉的。”
昭衍对待敌人惯会虚以委蛇,面对自己人时却是热情亲善,时常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不过鉴慧自与他相识以来,感受到的多是外亲内疏,甚至偶有寒意。
鉴慧固然是自幼出家,并非全然不懂人情世故,先前跟在明净身边时就曾听殷无济说过一嘴昭衍的事,晓得这是个不好招惹的人,虽不知自己在何处得罪了他,但也没有耿耿于怀,以至于昭衍的态度突然软化下来,他竟有些无所适从。
见状,昭衍瞥了眼地上的尸首,正色道:“此番若无你鼎力相助,计划断不可能如期成功,先前情势所逼,有些误会不便解释,如今你有何疑问,尽管说来便是,也好让我二人开门见山,冰释前嫌。”
经历了一遭患难与共,鉴慧虽对昭衍的行事手段有所微词,却也不再当他是外人,亦有与其修好之意,遂沉思了片刻,问道:“小山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昭衍眼也不眨地道:“冯墨生虽死,事情却还没有结束,萧正风尚不知此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