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远待自己人素来很好,阿木一来便被委以重任,他没有其他管事那样精明的心眼儿,不去想什么名利风光,只如过去二三十年那样踏实做事,从看守云桥到统管擎天峰守卫事宜,五年来从未出过差错,其他人或有背地里说嘴几句,倒没真把一个木讷哑巴视作仇敌,彼此之间相处算得上和睦,阿木也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按月雷打不动地往翠云山寄回家书和份银,娘也一封不差地给他回信,仿佛母子俩还在一起儿过活。
四月,娘给他回了信,说为他相了个媳妇,让他找个机会告假回来瞧瞧,阿木得知后既是忐忑又是喜悦,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等下一封信来,结果直到五月过去,风雨无阻的家书仍未送达他手里。
阿木开始焦躁不安。
他依旧兢兢业业地办差,心里却多了惴惴不安,曾向林管事比划着打听消息,她只道家中一切如常,想来是有事耽搁了,待回去以后一定替他去看望娘。
正当阿木心下稍安之际,冤鬼路血案传出,林管事也不幸遇害了。
栖凰山的风从那一日变得肃杀起来,刘护法临行前向他再三叮嘱,说是没有盟主亲笔手谕,不准任何人私自出入,阿木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却没想到刘护法再回来时带上了不少外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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