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恕贫道借花献佛了。”
王成骄笑意渐收,其他人亦是神色一肃,江天养举到唇边的酒杯微顿,他抬眼看向谢安歌,眸光里晦暗不明。
杯酒倾罢,谢安歌在江天养右手边的空位落座,添了半盏水酒赔礼自饮,气氛总算缓和下来,只听她问道:“不知诸位议到何处了?”
江天养道:“正提及两件要事,谢掌门来得恰好。”
“哪两件?”
“一是前武林盟……方怀远罪犯谋逆,祸及满门上下,其人虽死,麾下刘一手等同党余孽侥幸逃出重围,一路朝永州临渊门赶去,听雨阁已请下朝廷批令,不日就将围剿翠云山。”
武林盟总舵骤然覆灭,朝野无不惊闻震荡,先有云岭山私造军械之事,后有栖凰山大劫,哪怕明眼人都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却没有一个人敢在朝廷昭告定罪之后直言异议。
果不其然,江天养此言出口,在座诸人神色各异,虽有那郁愤不平者,却无一个敢做出头鸟。
王成骄皱眉道:“朝廷要剿翠云山,难不成还要让我们出上一臂之力?”
闻言,江天养不由苦笑道:“他……毕竟是先代盟主,若非如此,武林盟今后该如何立足自处?”
众人面面相觑,心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