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都已经做了,至于其他……我算不尽,也管不着。”
“……”白知微依旧没有出声,抓着木门的双手用力很大,连指节都根根泛白。
昭衍看了她一眼,旋即收回目光,继续道:“师父他镇守寒山十八年,借助天险与武力将这里打造为雁北关外第一要冲,乌勒人恨他入骨,雁北关的人也忌惮着他。如今大靖内外风波四起,寒山不可能继续偏安,与其相互牵制,不如打破僵局,偏偏……他什么都好,就是固执己见。”
“咯吱”一声,指甲刮过木门,有木刺扎进了白知微的手指,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忽然哭出了声。
哭声打断了昭衍的思绪,他连忙站了起来,不顾白知微的挣扎强行将那只手举起来,小心翼翼地拔掉了木刺,又把人按坐在椅子上,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哄道:“姑姑,别闹了,咱们先喝药。”
白知微捂着手指头,似乎还在疼,一点不肯配合他。
“你原来可喜欢我了。”
昭衍叹了口气,忽地出手如电疾点白知微的穴道,待她动弹不得了,便捏开嘴一勺一勺地把药喂进去。
他的动作不温柔,但也不算粗鲁,每喂进去一勺药就抬一抬白知微的下巴,使她能够咽下药汤而不至于呛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