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侠义之道,帮规上白纸黑字写着的只有义气当先而无忘恩负义,更没有畏惧威武便与豺狼沆瀣一气的先例。”王鼎攥紧了拳头,“他们教会了我这些道理,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恕我不能苟同。”
昭衍终于笑了。
他将酒碗往桌上一磕,力道不轻也不重,却如擂鼓在耳,待王鼎转头看来,只听昭衍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不甘心又如何?你还做不得丐帮的主。”
这一回,王鼎没有被他激怒,而是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是丐帮的少帮主,那些没了棱角的老家伙不过是明日黄花,我不怕他们,丐帮也不怕听雨阁!”
“好话好听不好做。”昭衍咄咄逼人地问道,“王少帮主,你打算怎么做呢?”
王鼎道:“听说步山主失踪后,寒山便被塞外多方势力针对袭扰,如今北疆边陲动荡不安,连中原内地也有所耳闻,人人皆畏惧北乱再起。”
“的确如此。”昭衍看了眼放在一旁的藏锋,“见你之前,我刚宰了一窝在雁北关作恶的狼。”
短短一句话间,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王鼎先是一凛,随即意识到初见昭衍时对方身上那股煞气从何而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昭衍眼中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