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女流之辈,但也知道一言九鼎的道理。望舒门既已退出武林盟,一应事务便与鄙派无关,如今他在位谋事,敬请好自为之。”
这话说的,真是毫不客气。
昭衍心下一动,再看谢安歌时眼里已多了几分深意,装作没听出这是下了逐客令,道:“晚辈还有一事,须得向谢掌门请教。”
谢安歌抬眼看他:“何事?”
“八月十五,严州南阳城外鲤鱼江畔,发生了一起惊心动魄的刺杀,设伏一方是补天宗和弱水宫,目标为灵蛟会的蛟首左轻鸿。这场行动部署周密,盖因明月河之事交戈至今未有定局,弱水宫决意擒贼先擒王,联合补天宗一同出手,誓要取下左轻鸿的项上人头,结果功亏一篑……此事,谢掌门可有耳闻?”
谢安歌淡淡道:“贫道闭关多日,未曾听说。”
“晚辈这厢倒有些内幕,此番行动之所以铩羽而归,并非领命前去的杀手技不如人,实乃情报泄露,左轻鸿提前获悉了风声,那晚出现在鲤鱼江的压根儿不是他本人。”昭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谢掌门可知那人究竟是谁?”
“玉羊山与鲤鱼江相隔数千里,贫道怎会知晓?”谢安歌微微皱眉,“你要请教的就是这无关紧要之事?”
昭衍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