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来的只我一人,结果就未必了。”
说到此处,昭衍抬手抚过衣上破口,戏谑道:“看来做个好人虽难,有时候也不是没有用处的。”
江平潮只觉如有毒蛇从背后窜出,冰凉的蛇身缠上了脖颈,滑腻的蛇信舔过脸颊,心跳都为之一滞,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你撺掇我来,就是要拿我做护身符?”
“这话何从说起?”昭衍意有所指地道,“心中无意,总是八面来风也难吹动……江兄,非我有意算计,是你先起了心。”
江平潮呼吸渐沉,手背上青筋毕露。
昭衍抬头望了眼天色,道:“咱们与其赶回栖凰山,不如先奔滨州。望舒门安分则罢,假如谢掌门真有异心,有了今日这番打草惊蛇,她是不动也得动,想要赶在武林盟出手之前突围南下,取道滨州是最佳捷径——江兄,你的信物可在身上么?”
他多说一句,江平潮心里便多一分冷意,沉默着探手入怀取出那枚玄铁指环,昭衍见到信物无误,皱起的眉宇一松,笑道:“自从江盟主接掌大任,海天帮便分化干支,如今坐镇鱼鹰坞的仅有长老和堂主,平时则罢,若遇大变难免龃龉不合,江兄既为少主人……”
不等他说完,江平潮已冷笑道:“子虚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