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露出真容来。
昭衍看清二人面目,忽地叹了口气。
“年纪轻轻便唉声叹气,你是老鸦变人爱号丧,还是死到临头自唱衰?”
恶语当面,昭衍非但不以为意,还生出了一股“果然是他”的熟悉感,遂拱手行礼道:“久别重逢,得见二位前辈矍铄安好,晚辈不胜欢喜。”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游僧明净和怪医殷无济。
六年不见,二人风采依稀,只是殷无济脸色奇臭,仿佛昭衍倒欠了他八九十万两真金白银,冷笑道:“欢喜?你明知刘一手藏身在流珠洞内却假装不觉,借他之口向我二人传话,好让我们来替你收拾烂摊子,自个儿树下乘凉,算盘打得噼啪响,确实该喜。”
昭衍瞧着殷无济满脑门子官司,知趣地不跟他顶嘴,朝明净又行一礼,诚恳道:“先前情势非常,晚辈多有得罪。”
明净的脾气实比殷无济好上百倍,笑道:“贫僧出手偷袭,有失在先,小施主不必如此。”
他今夜身着一袭夜行衣,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连根手指也不露,可先前有过一番交手,眼下合起掌来,十指根根齐全,昭衍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些许讶色。
这点异样旋即无踪,却逃不过殷无济一双毒目,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