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有大用,可不能废在这里。”
闻言,殷无济眉头紧皱,显然不喜他这般说法,又想到先前发生的种种,神色冷厉起来,道:“除了一层身份,我可看不出他有何用处。”
“光是这层身份,已经足够好用了。”昭衍掏出帕子擦拭手上血迹,“你们在鲤鱼江大摆迷魂阵,又指使鉴慧现身引火,无非是为了将死水变活,一来把杜允之这枚钉子从滨州移走,二来借听雨阁之势逼迫新武林盟,好为望舒门南下借道做准备。”
他说得笃定,殷无济也不否认,质问道:“你既然心知肚明,为何要横加阻拦?”
“我能看出端倪,难道姑射仙会一无所觉?”昭衍摇了摇头,“说句难听的话,即便我们都知道江天养得位不正,可新武林盟背后到底有着听雨阁的支持,纵使姑射仙生有异心,终究是他们自个儿窝里斗,容不得外人中伤分食的。因此,谢掌门在醉仙楼当众打了江天养一记耳光,望舒门也就没了退路,早晚都要被杀鸡儆猴,故而此番虽有听雨阁暗中推动,但未尝不尽合江家父女的心意。”
殷无济是何等敏锐之人,当下神色一凛:“她借此机会试探你!”
“不仅是我,还有平潮兄。”昭衍目光低垂,“去年栖凰山大变之前,平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