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强打起精神看过来。
“姑射仙可是有何发现?”
手指抚过彩绘狐面的艳红唇角,江烟萝将那只白瓷碗递了过去,贴身伺候的医女小心翼翼地接过,看清碗中蛊虫的死状,当即吓得一哆嗦,险些没能捧住碗,煞白着脸凑到床前。
殷令仪定睛一看,怔了怔才道:“我竟还能活着。”
她不避讳生死之说,江烟萝倒是高看其一眼,指着那虫尸道:“太医判断有误,郡主所中之毒确为日积月累而成,但毒性极烈,一经发作就是要命之时。”
医女忍不住道:“可是郡主从初次毒发至今,已撑过了两月。”
“这便是关键所在了。”江烟萝微一颔首,“按常理言,郡主早在两月前就该毒发身亡,可您不仅挺到了现在,还在体内积毒至深的情况下保持了神智清醒,其中固有诸位太医妙手施救之功,但他们辨错在先,针药难对症结,不可能延缓二次毒发直到今日。”
她说得有理有据,医女顿时语塞,不敢再贸然开口了。
殷令仪道:“可有办法?”
“依目前这些线索来看,这毒该是由数种不知名的剧毒调制而成,若不能溯其来源解开药方,贸然解毒只会适得其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