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则到底是萧氏主家人,就算有人心生他想,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凶手只能是那对新婚夫妻之一。
昭衍想到萧正则那深不可测的武功,倘若是他来动手,无须任何凶器,甚至连丁点外伤也不会留,轻而易举就能夺去一个宫闱女子的性命。
“他们……”昭衍的嘴唇嗫嚅了几下,终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殷令仪却道:“我于平康二十一年春随父王出京就藩,自此与大皇姐不复相见,但音书未绝,常有来往。”
平康十九年,王元后病逝,正为北疆局势焦虑的武宗痛失发妻,自此性情大变,立皇长子为太子,加快了收复云罗七州的步伐;
平康二十年,殷熹平东海之乱,奉诏回朝复命,武宗当廷册封其为平南王,分封西川,择日就藩;
平康二十一年三月,平南王与武宗相别,携家眷、长史离京南下。
“一般人书信来往都是报喜不报忧,大皇姐则不然,她在短短两三年间经历了太多变数,便希望我们姐妹之间一如从前,于是在她的信里,大到朝廷政事,小到女儿心事,但凡她愿意,都会写下来与我分享。”殷令仪神色晦暗,“约莫是从平康二十二年开始,她的信里开始频繁提到另一个人,不吝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