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的,引发惊变的刺客也不是我派的,至于你……”萧正风眼中杀机毕露,“只要你死在这里,再有郞铎下落不明,那就没人知道是我做的。”
萧正风在听雨阁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从来没有破不了的案,也没有抓不住的犯人。
一桩案子能否沉冤昭雪,端看办案的人有无尽心尽力,上头的人是否关注在意,以及最终给出的交待能不能堵住悠悠众口。
震动天下的飞星案尚且如此,何况一桩下毒案?
在这个节骨眼上,萧正风深知杀了建王会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可他不能容忍受制于人,更不能接受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却只换来事与愿违。
他本来是不必做到这一步的,都是这群人在逼他。
自各地宗亲入京后,宗室与外戚之间的矛盾与日俱增,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朝廷虽未命令削藩,但是相关部署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推行准备,有的事骗得过旁人,骗不过他们自己。
打从一开始,这些宗亲明里暗里的小动作就在听雨阁的掌控中,之所以不急着动他们,一是怕招致逆反,二是一切尚在容忍之内。
直到建王父子自不量力,试图激起朝廷与平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