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晨离开了京城,现已下落不明。
一切看似无从着手,但要在这京城里避开万千耳目藏起一个人,浮云楼精锐尽出也无迹可寻,本就是最大的破绽之一。
更何况,暗狱里还有一个险被灭口的陈敏。
自始至终,萧正则面上不见半点异色,直到江烟萝陈述完毕,昭衍上前一步说了句“建王父子恐有杀身之祸 ”,他的眼神才有了些许波动。
“你如何确定?”
“事已至此,疯狗都急得跳了墙,也不在乎多咬几个人了。”
“无凭无据,你敢将宗室亲王牵扯进来?”
“当下线索散碎,若要拿个真凭实据出来定人罪状,着实是举步维艰,但事急从权,咱们上鸿胪寺不为拿人,而是要救人,自然另当别论。”
说话间,昭衍将厚厚一沓案宗放在萧正则面前,笑眯眯地道:“清和郡主中毒在先,礼部右侍郎陈敏勾结乌勒国使臣在后,如今又出了桩灭门案,这京里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凶手必定藏身侧近虎视眈眈,难保不会再对王公贵族下手,只要阁主亲自登门,说听雨阁的密探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认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建王,为保万无一失,听雨阁将接手王爷出行在外的护卫职责,一切便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