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蠢毒、无能担当的‘优良传统’,真不错啊。”
眼看着司狱一张脸涨成了锅灰猪肝色,昭衍犹嫌不够,慢吞吞地道:“听雨阁有诸君这等能吏,何愁不江河日下?”
此言一出,纵然是泥捏的人也要恼羞成怒,司狱身上杀意方起,不等随行暗卫出手,两人眼前同时一花,尖锐的伞尖从司狱鼻前划过,钉进了他两脚间那块地砖,轻松如穿透一块豆腐,周遭甚至没有一条多余的裂纹。
一点猩红在司狱眉心出现,血线淌过鼻梁蜿蜒至下颌,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抹了把,浑身抖似筛糠。
明明没有碰到,只是一道劲风……昭衍能在他脸上留条线,就能轻易劈开他整颗头颅。
一旁的暗卫也被惊住,伸出来的手僵在了半空。
“既然摊上事了,就别想着推诿干系,把残局收拾漂亮点,说不定还有转机。”
昭衍将伞挂回背后,笑道:“如今情势多变,自作聪明往往会作茧自缚,你说是吗?”
他再不看司狱一眼,领着暗卫离开了这里。
虽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昭衍赶得不巧,半路上得知萧正则被召进了宫里,他不愿过去枯等,索性把那名暗卫扔回了总坛,转而去浮云楼寻江烟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