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思浮动的萧家人也将安分下来。
然而,两次上书,两次石沉大海,萧正风的心也飞快下坠,到了第三次,他不仅重书奏请,还令心腹带上了那支紫玉簪。
萧太后或许已懒得看他的上书,但她不会认不出这支簪子。
这一次,萧正风终于得到了回应,却是永安帝将在头七日辍朝,亲自前来吊唁庆安侯。
君主悼臣,纵观古今并非绝无仅有,况且庆安侯萧胜云不仅是臣,更是国舅。
这事在礼制上或许难免微词,但一定小于太后出宫引发的争议,已经是萧太后能给予的最大让步,放在谁家都是无上恩荣。
可萧正风只觉如堕冰窟。
永安元年至今已有二十五年,京里这些权贵哪个不是心里有数的人?先帝是九五至尊,今上这个皇帝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萧正风地位不稳的当下,一个傀儡的作态根本无法帮他安抚人心,这样模棱的态度只会让人生出更多猜忌。
“……我不明白,萧家风光不再对她有何好处,值得她这样力挺萧正则?”
当着陈朔的面,萧正风事到如今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将信纸丢进小香炉里,眼看着纸张焚烧成灰,阴郁如水的眼底也好似被点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