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想,奈何两地相隔甚远,与其累她舟车劳顿,不如将这画派人送过去,也好让她尽早还愿。”
这话听来合乎情理,可管事心里莫名打了个突,细想又不知是哪里不对,他暗暗警惕起来,问道:“既是如此,老奴立刻下去安排。今日是大公子的生辰,帮内不少人都送上了贺礼,您看是不是设宴跟大伙儿一起热闹热闹?”
“多事之秋,区区生辰……”话说到一半,江平潮忽地想到了什么,“也罢,你自去准备,不必大操大办,晚上就在鱼鹰坞里摆几桌水酒,算是犒劳弟兄们了。”
见他反应如常,管事心下微松,忙告退了。
江平潮将空了的面碗放回托盘里,弓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之前白鹿湖激战,江平潮一度重伤濒危,休养至今才堪堪痊愈,海天帮其余人却没有这样清闲的时光,他们先是连夜派出了三拨人马去追杀孤魂,又在玉羊山解禁后四处阻截望舒门弟子,若非谢安歌早有准备避开了滨州侧近路线,只怕门下弟子要折损过半,豪气干云的壮举怕也得成为笑话了。
饶是如此,望舒门依然在海天帮手里吃了不小亏,大弟子穆清更是两次被逼入绝境,豁下命去才逃出生天。
会有这般险象环生的局面,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