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脸色微变,江平潮扬声问道:“何故喧哗?”
不等管事赶去一看究竟,那厢已是人未到而声先至:“江少帮主,我等不请自来,还请海涵。”
仿佛一瓢冷水泼进了热油锅里,又像是二踢脚突然在人群中炸响,正在兴头上的海天帮众人都将酒肉搁下,不少机警的已将兵刃握在手里,凝神戒备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队人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约莫二三十数,每个人的手背上三道水纹刺青,正是弱水宫门人的标记,领先者更是江平潮的老熟人,天狼弓水木!
与一年前相比,水木的模样未见变化,只是多了三分稳重凛然,他将弓箭负在背后,双手捧着一个四方木匣,对周遭众人视若无睹,眸光如电般射向江平潮,沉声道:“事先不知今日是江少帮主的生辰,在下临时备了份薄礼聊表心意,望江少帮主不嫌。”
说着,他亲自走向主桌,要将这匣子递到江平潮面前,同桌几人唯恐有诈,纷纷起身欲挡,却被江平潮拦下。
“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怕个什么?”
江平潮神色冷淡,他伸手接了木匣,当众打开一看,血腥气扑面而来,里面赫然放了一只巴掌大的精铁鹰爪,上头鲜血半凝未干。
“这、这是—